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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恆河夜祭至今已有千餘年歷史,也有資料說已有2、3000年歷史,至今每天不論晴雨每天晚上都會舉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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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整場恆河夜祭,男祭司們會輪流使用法螺等多種法器,向天地四方行禮致意,表達對恆河的崇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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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恆河夜祭結束後,信眾會站在油燈前,手心面向火源,再隨之用手撥弄頭髮,祈求保佑。

與瓦拉納西(Varanasi)初次正面接觸,是恆河夜祭(Ganga Aarti),而參加這場儀式的前後,所體驗到瓦拉納西那種喧囂與平靜的強烈對比性,也讓我難忘。

由於前一站在卡修拉荷(Khajuraho)的國內線班機誤點2個多小時,抵達瓦拉納西已經是傍晚近6點,令人緊張的是,距離每天晚上約6點45分開始的恆河夜祭,僅不到1個小時。

我們緊張怕趕不上,導遊也是,畢竟這場儀式是不等人的。機場往瓦拉納西的這段路,沒車的地方他一路長按喇叭、猛催油門飆車,但隨著越來越接近市區,原本就車潮繁忙的瓦拉納西雪上加霜正值下班時間,市區裡塞車塞得動彈不得,喇叭聲依然不間斷…,這是初到瓦拉納西遇到最令人害怕的夢魘。其實這樣的夢魘,在德里、孟買…每天上演。

車子不是直接開到恆河邊,而是下了車還得再走過一段人、車、牛爭道的路段,感覺像是走進人聲鼎沸的夜市一樣,這段路雖然走得急促,但一路上我注意到行人中有很多身著一身白衣的長者,獨自走著,或由晚輩攙扶前進,路上同樣身著白衣的光頭(正確應該說僅在後腦勺留著一串小辮子)年輕男性也不少…其實,他們都是來這裡走完人生最後一哩路的人,而留著小辮子的光頭男性,是家中有長輩往生,他正在服喪中。

走過一段不算短的路,來到恆河邊的達薩斯瓦梅朵河壇(Dasaswamedh Ghat),夜祭已經開始。前1個多小時喇叭聲不絕於耳的塞車、人聲鼎沸吵雜的夜市,當一腳跨入河壇範圍,立刻就給人一種從地獄一轉眼到天堂般的感覺,一種平靜祥和感油然而生,河階雖然坐滿人,但每個人安安靜靜地,達薩斯瓦梅朵河壇四周燃起油燈,香煙繚繞、梵音悠長,兩側有人不斷敲著銅鐘,約1個小時歌頌濕婆神與恆河的夜祭,彷彿帶領人進入另一個境界。瓦拉納西的人事物,彷彿完全被拋到一旁,所有人此刻只隨著眼前7位婆羅門年輕男祭司,一同感受這場莊嚴隆重的儀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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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由瓦拉納西的這處路段,徒步走到恆河邊的達薩斯瓦梅朵河壇(Dasaswamedh Ghat),感覺像是走進人聲鼎沸的夜市一樣,此圖畫面為祭典結束後所拍,之前人潮更是洶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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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恆河邊的達薩斯瓦梅朵河壇(Dasaswamedh Ghat)的恆河夜祭,每天晚上吸引無數人潮前往觀禮,河階雖然坐滿人,但每個人安安靜靜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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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恆河夜祭當地人也稱它是Aarti(或Arti),意指火供,就是用火來祭祀恆河女神、濕婆神等,夜祭中會有幾個步驟以不同的油燈祭祀。圖為響尾蛇形油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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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整場儀式,婆羅門年輕男祭司手持不同法器,且吟唱著古老的梵文讚美歌,表達對恆河的崇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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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恆河夜祭慢節奏地進行,現場只有旋律祥和的銅鐘聲,以及7位婆羅門年輕男祭司的法器聲、悠長的梵音吟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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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孔雀羽毛扇隨著手搖銅鈴的節奏慢慢在祭司四周輕輕劃過,延續千年的祭典,畫面祥和令人印象深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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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除了7位婆羅門年輕男祭司,現場也可見到其它人搖著雙面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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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恆河夜祭過程中,祭司們輪流使用手搖鈴、七層寶塔油燈、法螺、響尾蛇形油燈、孔雀羽毛扇、拂塵等法器,向天地四方行禮致意。

恆河夜祭正式名稱為普迦(Puja),當地人也稱它是Aarti (或Arti),意指火供,就是用火來祭祀恆河女神、濕婆神等,夜祭中會有幾個步驟以不同的油燈祭祀。瓦拉納西這個祭典,至今已有千餘年的歷史,也有資料說2、3000年歷史,無論晴雨每天晚上都會舉行,這是對印度聖河恆河的敬意,也是人與神溝通、連結的一種儀式。

不論觀光客或印度人,現場觀看這場祭典的人非常多,大家靜謐、肅穆,或坐或站在河階前,恆河上更有滿是無數艘載有遊客的小船,所有人直視河壇這場儀式慢節奏的進行,現場只有悠長的梵音、旋律祥和的銅鐘聲,以及7位種姓制度最高階的婆羅門年輕男祭司,喃喃低語、吟唱。

儀式開始前,7位種婆羅門男祭司會先到恆河舀取聖水,然後在祭壇前一字排開,他們吹起法螺表示儀式開始進行。整場恆河夜祭,祭司們輪流使用手搖鈴、七層寶塔油燈、法螺、響尾蛇形油燈、孔雀羽毛扇、拂塵等法器,向天地四方行禮致意,整場儀式吟唱著古老的梵文讚美歌,表達對恆河的崇敬。各種法器輪流登場後,祭司們會向四周潑灑點點聖水和大把鮮花,再把恆河水倒回河裡,表示恆河夜祭儀式結束。

祭典的過程雖然結束,但7位種婆羅門男祭司並沒有離開,他們回到祭壇前,準備派發聖糧(Ramdana),我看見祭司的手上拿著顆粒狀糧食,眾人紛紛伸手去取,這感覺像是台灣廟裡的平安麵那般,現場還有很多人站在油燈前,手心面向火源,再隨之用手撥弄頭髮,祈求保佑。

夜祭過後,人潮沒有散去,而是將祭壇上殘留的鮮花拿到恆河上灑,或是跟小販買個燃有燭光的水燈,往恆河放流而去,雙手合十表達敬意、再掬一口恆河水後才離去。這場千年以來每天都舉辦的恆河祭祀,讓我見識了印度教徒的虔誠以對、對傳統文化的美好傳遞,即便我不是印度教徒,在現場也深受感動,不由自主地融入那種境界裡了,雖然我還是不敢喝一口恆河水。

瓦拉納西的旅程,從虔誠以對的恆河夜祭開始,明日清晨的恆河邊,還有更多文化、傳統、信仰、人性,等著我好好窺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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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當婆羅門男祭司使用拂塵行儀之後,代表恆河夜祭已至尾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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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香煙繚繞、梵音悠長,約1個小時歌頌濕婆神與恆河的夜祭,彷彿帶領人進入另一個境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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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恆河夜祭,火供是最重要的儀式之一,會有幾個步驟以不同的油燈祭祀,現場也可處處見到火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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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祭司們向四周潑灑聖水和大把鮮花,再走到恆河邊把聖水倒回河裡,表示恆河夜祭儀式結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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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祭典之後婆羅門祭司在祭壇前派發聖糧(Ramdana),發給信眾顆粒狀糧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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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祭司發的聖糧(Ramdana),不知道是不是像台灣廟裡的平安麵那般,吃了之後保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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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夜祭過後,信眾將祭壇上殘留的鮮花拿到恆河上灑,或是跟小販買個燃有燭光的水燈,往恆河放流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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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除了恆河夜祭,每天清晨在河階也會舉辦晨祭,但祭司只有1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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